他不但要单独接受丧子之痛,还要在她面前佯何为么都没有产生。
“竟这般巧?”顾伽罗不自禁摸了摸本身的耳垂,然后迭声喊道:“来人,把福姐儿抱来。”
“我就晓得瞒不过你,阿罗,我不是用心的,只是不想让你过分自责和惭愧,”
如果换做旁人,齐谨之早就反手打归去了。
“走吧,记着,回到沉香院后,若非大奶奶和大爷呼唤,我们还是不要私行出来为好。”
但对上顾伽罗几欲疯颠的模样,他只是愣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用力箍住顾伽罗的肩膀:“阿罗,你沉着一下,沉着一下好不好?”
要晓得,死去的也是齐谨之的第一个儿子,他的亲骨肉啊,他也会心疼、也会悲哀啊。
他低头对顾伽罗道:“幸姐儿和福姐儿都是我们的宝贝,阿罗,我们切莫过于偏疼了哪一个啊。”
齐谨之搂紧顾伽罗,头微微上扬。用力逼回澎湃的泪水。
顾伽罗的情感已经失控,一双凤眸中尽是肝火,她凄厉的喊道:“你还说?!你凭甚么不让我晓得?凭甚么瞒着我?凭甚么?!”
“啪!”
“德冀?这是小三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