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岁年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母亲您刚好派曲妈妈去乌蒙,而那两个害我的贱蹄子也是当时分开都城的。”
顾伽罗点了点头,笑道:“母亲放心,儿免得。”
“呵~”齐慧之一记不阴不阳的嘲笑,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哟,人家真太子呈现了,你个西贝货还凑上去做甚么?想自取其辱吗?
她说这话天然是半真半假,想她清河县主主持中馈二十多年,自幼在权贵圈长大,岂不会连这点子事都想不到?
顾伽罗灵敏的发明了题目。
万一她一时脑筋发晕,再说出甚么让相互难堪的话来,那可就不好结束了。
好一会儿,顾伽罗才试着转移话题,“这事急不来,我们细细调查也就是了。对了,母亲,这些年大爷和我都不在京里,家里的事也帮不上忙。我看几年不见,敏姐儿出落得愈发好了,不知——”
清河县主猛地看向顾伽罗,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意义是——”弄出刘楚楚、谗谄顾伽罗,这是一个打算里的两个细节?!
“……大嫂,幸姐儿和福姐儿还会吐泡泡呢,好敬爱,胖嘟嘟、白嫩嫩的,就像两只白面捏成的胖娃娃。”
齐敏之从罗汉床上跳下来,拉住齐慧之的手,“姐姐,我们归去吧。恰好我房里的丫环新制了一种香膏,我特地命她加了玫瑰花露,味道特别好闻。我们去尝尝?”
好歹也要让人家晓得,齐家将来的家主返来了,今后寒暄,切莫忘了另有顾家大奶奶这一号人呢。
齐慧之用心点出‘投帖’、‘曾经’等几个字,唯恐顾伽罗听不懂她的表示。
三人的话题已经从‘管家理事’扯到了‘家有萌宝’,氛围也愈发温馨、热烈。
“看来,刘楚楚和永恩伯府公然来者不善。”目送一对小姊妹分开,待她们的身影完整消逝后,清河县主才敛住笑容,低声说道。
清河县主用心跟着齐敏之的行动晃解缆子。一副不堪其扰的无法模样,但眼中的宠溺却掩都掩不住。
齐慧之气闷,她数次都想找机遇插话,但是却总被清河县主或是顾伽罗给拦了下来,满肚子的夸耀和对劲硬生生的被卡到了嗓子里。
齐敏之都十六岁了,到了嫁人的年纪,现在如果再不说婚事,就有些晚了呢。
清河县主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欣喜与欢乐。赞道:“我的敏姐儿长大了,竟也晓得情面油滑了。好好,竟然比我想得还殷勤。”
“是,娘亲,女儿晓得了。”
“好好,不说你了,不说了!”
清河县主倒吸了一口冷气,俄然有种被人密切监督的感受。
“……大师病愈是天大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