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衙役们内心怕得要死,还是闭着眼睛、哆颤抖嗦的穿过两座‘京观’,跌跌撞撞的跑去押签房应卯。
齐谨之早已猜到了他们的身份,却还是用心冲着刘虎使了个眼色。
再者,就算拿出了证据又能如何?
许四等又重重的叩了个头,出了押签房,来到院中,自发的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等着挨板子。
路上,周文渊简朴的将昨日的环境说了说,别的还将清算的县衙公文、卷宗等质料做了个大抵的汇总。
许四他们一听‘杖十’,稍稍松了口气,打屁股就打屁股吧,让‘齐京观’出了气,他们这条命也就能保下来了。
齐谨之居中。孟复、周文渊一左一右的跟在两侧,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衙走去。
县中的百姓,不管熟谙不熟谙齐谨之的,都不由对他生出了畏敬之心。没看到嘛,连马家都怂了,他们这些小人物就更不敢呲牙了。
齐谨之看得有些心烦。摆了摆手。
高价盐?粮食还把持?
“你们也晓得坏了端方?”
县内多民族堆积,大多数深居山林的山民底子不从命朝廷号令。下山归流的山民也多脾气彪悍,县衙很不好办理。
之前是舍不得衙门的差事,现在嘛、呜呜,新来的县太爷是个大变态啊,万一本身没有定时应卯,让县太爷不欢畅了,县太爷再举起大刀如何办?
十几个大男人哭喊着告饶,额上的鲜血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了一起。分外的狼狈。
他们不过是升斗小民,苦哈哈的混口饭吃,实在不敢违逆县太爷。
齐谨之并不觉得然,历代以来,只要朝廷征税派徭役,就会呈现隐田隐户。
剿匪,必须剿匪!
“小的猪油蒙了心。竟敢骄易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这些人磕得非常用力,不过一盏茶的工夫,额上便已经青紫。
似乌撒这类下县。底子没需求设置甚么县丞、主簿等佐官,即便设置了,也是没品级的不入流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