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该死,真是该死,他、他如何敢?”
还是找御史弹劾?
顾伽罗感遭到齐谨之的担忧与体贴,用力点头:“大爷放心,我都免得。”
顾伽罗也笑了,“也是,我竟把这事给忘了。”
顾伽罗忙道:“不当!大爷,您去外头巡查才更需求人手呢。我们在县衙还好些,哼,我就不信了,他们还敢打击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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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谨之当真的说着,“此次我下乡带上一半,剩下的一半留守县衙,刘虎等十一人也留下来。”
齐谨之说不下去了,真若出了甚么事,他悔怨都来不及。
齐谨之接过茶碗,呷了一口,笑道:“我倒是想请来着,但估计没人敢来。”
“我们跟马家结了死仇,马家或许不敢明着做甚么,可私底下呢?万一他们铁了心跟安南王勾搭,趁着县衙人手不敷,悄悄摸出去——”
‘京观’的事,大师心知肚明,齐知县拿马家人做了‘儆猴’的‘鸡’,两家没有明着撕破脸,但却结下了仇恨。
……
珠帘后的人,明显也明白这个事理,恨声谩骂了一番,将胸中的气愤宣泄出来,才华息微喘的说道:“给京里的‘魅一’传个动静,让她从速行动,她已经失利了一次,另有两次机遇,我不养废料,该如何办,她内心明白!”(未完待续)
另有一点顾伽罗没说,那就是这里本来就酷热潮湿。蚊虫蛇蚁甚么的也多,万一一个弄不好,再闹出时疫来,那可就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