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笑得别有深意,“放心吧,母亲定不会怪我的。”
顾伽罗这么做,必定有她的事理。
但火器是齐家的命根子,她的儿子、将来的孙子都要靠着它安身立命,她如何能帮着娘家窥测婆家的最高奥妙?!
莫非……清河县主眼皮跳了跳,想到之前齐家密探调查返来的一些动静,她仿佛明白了甚么。
清河县主没有立即奉告顾伽罗齐家将有一对‘不速之客’,她不想顾伽罗曲解。但她却低估了顾伽罗的动静收集。
她缓缓展开皱巴巴的纸,重新细细的读了一遍后,清河县主才肯定本身没有看错,叹了口气,“唉,嫂嫂也真是。谨哥儿短命了宗子,内心正不痛快,我和老爷都不敢穷究,她倒好,不但想方设法的探查隐蔽,还、还把楚玉和楚佩都送到了都城。”
“大奶奶的话自是没错,婢子担忧――”紫薇实在不好把话说得太透,欲言又止的提示道。
清河县主对劲了,见将近中午了,便对她说:“时候不早了,你忙了这半日也该累了,先归去用饭、安息吧。”
归正西齐该刷的好评也都刷到了,京中大家都晓得齐令先佳耦仁义,连分了宗、造了反的族人都收留、照顾,就算现在反目,旁人也不会说西齐的不是。
紫薇服侍顾伽罗褪去外套,卸去簪环,只着家常的小袄。
京里一个刘楚楚已经够让她费事了,不想又有两个情敌紧赶慢赶的往京里奔,想着就感觉憋屈。
再者,姚希若和齐慧之比来过分放肆,一家子人住齐家的、吃齐家的,守着齐家的庇护,内心没有涓滴感激,反而一向把齐产业仇敌对待。
顾伽罗靠在车厢上,眼微微眯着,听了这话,不由勾起唇角,“有甚么分歧适?莫非我说错了吗?”
清河县主眸光一闪,非常聪明的没有准问,笑着说道:“大师能尽快病愈是丧事,我们也该去吃杯喜酒。”只是不晓得人家有没有给请柬。
“香儿,大师那儿――”真如坊间流言说得那般‘喜新厌旧’了?
姚希若一次性将碧痕刚送来的极品玉器接收洁净,所得的能量虽不能唤醒体系,却勉强能翻开体系空间。
顾伽罗笑道:“世子妃已经亲口聘请我们西齐的女眷前去赴宴,稍候便会命人送来请柬。”
清河县主沉默半晌,忽而粲然一笑。“不过,他们搬走也好。我们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远香近臭的,亲兄弟另有分炊的时候,更不消说是隔了房的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