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时,齐谨之坏了名声,丢了官职,还会因为顾伽罗的惨死而与顾家树敌,再无翻身的能够。
刘虎仰着脸,手搭凉棚,“如何样了?”
妇人‘美意’的提示道:“孩子!”
思忖半晌,展蒙低声对刘虎道:“刘头儿,我总感觉这事儿不对。外头的人,清楚就是别有用心。这会儿散了,并不是他们放弃了,估计背面另有别的安排。”
刘虎拿刀鞘扒开酒坛子上的碗盖,吸了吸鼻子,是上好的米酒。
“刘头儿,外头仿佛没有那么闹腾了。”
砸门声竟是比方才还要大了几分,门板摇摆的愈发短长。
展蒙在底层混迹了这么多年,幼年时还曾经跟着父亲去过益州、水西,颇长了些见地。
刘虎利诱的走到妇人身边,探头看了看她背后的竹篓,内里放着一个酒坛子,“送东西?昨儿城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竟然还敢一小我上街?”
妇人连连点头,“对对,就是他,您能够问问他,民妇真不是好人,就是想挣两个辛苦钱,府上的朱紫们也能尝尝乌撒的野味。”
展蒙低声道:“小的恍忽听到有人说,天儿太热了。家里另有伤患,实在撑不住。临时先回家,等县尊回城了,他们再来!”
寂静半晌,便换了一套说辞,持续砸门——
别看他刚才说得那般笃定。内心也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