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渊能得冯明伯一句奖饰,显见其确切超卓。
“成了,只等着宁氏去找清河哭诉,然后丢脸,被大长公主怒斥、夺去管家权了。”姚希若的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弟妹的意义是,想把房内的家具等物什一起搬走?”
实在大长公主更想超出宁氏,直接把管家权交给姚希若。
齐谨之对冯明伯的观感很庞大,但有一点能够肯定。能跟冯明伯如许的‘变态’玩儿到一起的人,也绝非干才,笑道:“好,只是又要劳烦表兄了。”
齐谨之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来,这个周文渊倒是有几分急智呢。”
大长公主发了话,宁氏内心再如何不乐意,也要乖乖服从。
见他这般,冯明伯非常对劲,在给表妹的信中,也曾顺口提了一句,“此人可用。”
“……唉,可惜这些家具了,这可都是上好的黄花梨啊。”
固然周文渊写出来的话本,直接将齐家的陈年旧账揭穿给贩子百姓,也直接的让他齐谨之在全都城人面前丢了一把丑。
周文渊很感激,在都城这个地界儿上,权贵各处走,两榜进士都一定能补得上好差事,似他这等的举人,能在六部做书吏,已经是莫大的运气了。
停顿了半晌,伉俪两个才又筹议起其他的事情来。
姚希若出去的时候,正都雅到宁氏站在一架黄花梨仕女观宝图屏风前,满脸心疼的摩挲着绣纹精美的屏心,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甚么。
畴昔清河忍着东府,一来是两府没有分炊,二来是看顾大长公主这个长辈。
冯明伯行事谨慎,他保举的人,天然不会荐完就不管了,畴昔一段时候里,他没少暗中察看周文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