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没说话,神情也有些沉重。
齐谨之悄悄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和小拇指。
天哪,有如许一个潜伏的伤害分子,她的谨哥儿岂不是……
顾伽罗本来只是随口叨咕一句。不想齐谨之竟给了答案,只听他悄声说:“非常丰富,京中有传言。说是得宝藏者、得天下!”
在她看来,这句话的意义并不是说那宝藏有甚么奇异之处。更不是甚么吉祥,得了它就能拿走大齐的天下。
依着大齐律,庶子不能袭爵,贤人又成心将燕王府收回本技艺里,便摆出一副严格遵循律法办事的模样,将皇六子过继出去。
此中皇九子之前的几位,都被贤人封了王爵,出宫建府。
“另有一事,”顾伽罗身材前倾,凑到齐谨之耳边悄声问了句:“乞颜宝藏的传闻可否失实?”
京中很有些世家、清流文臣被皇宗子拉拢,模糊成为齐王的拥趸者。
顾伽罗丝丝吸了口冷气。喃喃道:“竟真有此事?只是不知那宝藏是否如传说当中的丰富。”
特别是皇宗子,是贤人的宗子,且其母出身不低,虽不及马皇后高贵,倒是统统生养皇子的嫔妃中家世最高的一个。
而于家人来讲,倒是天塌地陷的灾害与深切骨髓的伤痛,他们或许不敢说,但内心对仆人一定就没有痛恨。
说她与婆家不一条心吧,偏她又没少忙活,又是寒暄、又是垫嫁奁的。
第一任燕王是高祖爷的远亲弟弟。当年跟着高祖爷一起打江山,兄弟间的豪情非常好。
能近身奉侍少爷的,几近都是齐家世仆,如许的人,等闲不会被人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