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希若因为治好了九公主,又给太后献了一些美容养颜的调度秘方,深得后宫朱紫的宠任,太后乃至赐给她一个玉佩,许她自在收支宫城。
顾则成不喜好顾伽罗这个侄女儿,提起她来也没甚么好话。
顾则安道:“父亲,贤人莫不是想趁机打乱四大营的摆设?来个相互调防?”
但是四大国公忠心为国、营私守法。偶有小错。却还没有达到让贤人清理的境地。当今是个要脸面的人,且大齐朝稳定了不过十来年,他也不想等闲引发动乱。
除了齐家,另有三家国公府也有兵权。别离是镇守辽东的赵国公府、光复西北的英国公府以及清除海防的卫国公府。
“二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顾家向来行事磊落,岂能学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亲家有难,理应帮扶,岂可落井下石?”
一样一身男装的九公主忙叱道:“都说了叫我少爷,如何还叫公主?”
顾则成语气非常不善,就差直接骂天子‘乱操琴’了!
赵国公顾崇与老婆赵氏一共育有三子一女,长女顾则媛,双生子顾则安和顾则成,另有一个季子顾则允。
“老二,慎言!”顾崇沉下脸来,固然是在家里,但也不能口无遮拦啊,贤人重修了高祖时的锦鳞卫,锦鳞卫的密探无孔不入,他们几大国公府更是贤人监控的重点,家里的下人中,说不准就藏着锦鳞卫呢。
还好他的神经还没有粗到家。硬是拗了返来,但脸上还是带着不忿:“齐、顾、萧、杨四家各有各的特长。我们顾家善于在冰冷的极北处所训兵作战,齐家善于在西南瘴气毒虫的湿热处所练兵,英国公杨家的马队闻名天下,卫国公的东海大营皆是水性极好的水兵。如果让杨家的马队去西南山地作战,他、他们跑得开马吗?另有――”
也恰是有了这个经验,当今才不敢等闲朝四大国公府动手,唯恐再重演高祖时的祸事。
九公主不耐烦的摆摆手,“放心吧,统统有我,母亲那儿不会见怪的。”终究不消装傻了,九公主欣喜不已,满脑筋的打算想要实施。
现在,在顾崇的外书房里,三个儿子悉数在列,坐在靠墙的一溜椅子上,悄悄的听着顾崇说话。
顾崇还没说话,顾则成却面露不喜,“大哥,齐家出了如许的事,旁人躲还来不及,你如何还主动往上凑?我可传闻了,贤人刚下旨命锦鳞卫去西南抓人,齐家东府大奶奶和三奶奶的娘家便派人将女儿接了归去,且听那两家的意义,竟是想要女儿和离呢。恰好伽罗在家里,而齐家不是也不想要伽罗这个儿媳妇嘛,干脆直接来个了断,免得扳连无辜。”
高祖末年时,年老的高祖就曾经弄过这么一回,他将大齐治下的各大卫所全都来个大调防,从北到南、从西向东,足足闹了好几年,破钞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把各大卫所折腾得够呛,弄得民怨沸腾、卫军怠倦,环伺四周的劲敌们趁机发难,北边的鞑靼更是几乎打到了顺天府,几近变成大祸。
顾则安抓住了父亲话里的重点,他摸了摸下巴,道:“贤人也没有回绝黔国公的请战,是也不是?”
ps:快过年了,某萨的懒病又发作了,更新不给力,真是抱愧。
“另有你,老迈。我还在跟前呢,你就吹胡子瞪眼标,怎的,你还想脱手打你弟弟不成?”
成果九公主的神智刚规复,便偷偷换了男装,拿着前次皇后赏的令牌出了宫,身边只带了春桃、春杏两个宫女,望着熙熙融融的行人,春桃的心都要蹦到嗓子眼儿了,唯恐九公主被不长眼的贱民冲撞了。
春桃赶快改口,“是,是,少爷,我们去哪儿呀。您的病方才好,娘娘交代下来,让您好生静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