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气味时紧时慢,方才那一番折腾,将他仅存的一点力量都折腾没了。现在见到了顾伽罗,又临时有了藏身的处所,紧绷了两日两夜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
顾伽罗稍稍松了口气。
金小刀将家伙事儿清算好,长条承担又细心的捆在腰间,他站起来对兄弟们说:“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庇护齐大爷和顾大奶奶,阿四和我去内里探探路。”
给刀具消了毒,金小刀蹲坐在齐谨之身侧,手起刀落,刀锋无声无息的没动手臂。
以是,齐谨之吃了药,也只是暂缓了毒素的发作,却不能完整肃除,还需求找专业的大夫对症下药。
为了谨防内里有甚么伤害,金小刀拿着火把,与火伴一起往里探路。
顾伽罗谨慎的凑到他面前,侧耳听了听,齐谨之的呼吸绵长,显是已经甜睡。
齐谨之只当顾伽罗是欣喜他。并没有把麻醉剂甚么的当回事。毕竟麻沸散早已失传,现在如果真有那样的奇药。齐谨之定会晓得。
齐大勇谢过那人,与两人凑在一起闲谈起来,言谈间,谨慎翼翼的刺探着对方的身份以及为何会帮忙齐氏小伉俪。
齐谨之艰巨的展开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老婆,伸出左手,握住她的柔荑,一字一顿的说道:“阿罗,我信你。”
回想起萧十三对金小刀的推许,心中稍稍安宁了一些。
金小刀先从水囊里倒了些水净手,从某个小口袋里摸出一截人参,用小刀切了薄薄的一片塞入齐谨之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