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人的眸光幽深,掩住了眼底统统的情感颠簸。
他沉吟半晌,缓缓点头,“是了,小六你如果不提,朕几乎忘了这个处所。好,在锦鳞卫赶来前,我们就先去那儿转一转。”
贤人闭了闭眼睛,艰巨的从怀中取出一个极品羊脂玉砥砺的鱼符,颤巍巍的递给燕王,“拿、拿去吧,这是号令锦衣卫的印信,朕恐怕是不可了,小、小六你要好好的。”
统领踌躇了扭头看了看着火的宫殿,嘴唇爬动了下,但最后还是没说一个字。
贤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没有甚么起伏,很安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甚么掌管锦衣卫,再大的权益也见不得光啊。
燕王在这个时候提到‘太子’,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一边说着,他还非常体贴的看着贤人左边肩膀。那边被人砍了一刀,明黄的龙袍破了个大口儿,汩汩鲜血渗了出来。
燕王的眸子澄彻如水,大大的眼中写满了对父亲的担忧和对将来的不安。但是却还要死力保持平静,还诡计安抚中了毒的父亲。
“我、我这就去找太医。”
燕王领着两个禁卫军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