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晃了晃那巴掌大小的匣子,唔,沙沙的,仿佛是纸张一类的东西。
中年男人脑中灵光一闪,猛地站起来,大声喊道:“来人!”
爆仗?!火药!
每去一个处所,他们都会悄悄的带走几小我。
他们前后出入几家青楼、茶社和赌坊,行动非常隐蔽。
但是,就在中年男人沾沾自喜,赵耿都闻讯赶来的时候,都城中正有二十来小我奥妙的活动着。
中年男民气底涌上一股狂喜,忙了一夜的辛苦全都有了回报,他顾不得歇息,命部下的人草草将现场复原,本身带着匣子缓慢的返回城里。
除此以外,另有一些账目、手札也被有挑选的烧毁掉了。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哼,东齐埋下的奥妙,西齐天然不晓得详细位置,以是只好完整毁掉,免得被旁人晓得!”
一个时候后,城南爆仗作坊便又重归齐家名下。
直到天气将明,怠倦不堪的某个黑衣人才在柴房的后墙根挖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铁皮匣子,匣子上扣着锁头。
……
“甚么?齐令先要买阿谁城南的爆仗作坊?”
平白干了大半夜的活儿。却一点收成都没有,作为此次行动的领队人,中年男人不活力、不焦急才怪!
等等,爆仗作坊?
话音方落,阿谁黑肥大子走了出去,回禀道:“齐家买了那作坊后,公然如您猜想的那般,底子就没出来看,直接寻人将屋子拆毁了,这会子正放火烧院子里的荒草呢,传闻还要重新挖基地,要盖一个新的作坊。”
天光大亮,季高命人去齐家传话,“作坊是朝廷统统,时价八百两银子。若齐公成心,可遣得力的管事前去县衙办理手续。”
中年男人生得还算周正,恰好长了个鹰钩鼻,平增了几分阴鸷。
几个精干的男人齐声应对,但他们的眼里却已经冒出了红血丝。
父子又商讨了一些细节,随后齐谨之带上齐大勇和刘虎,换了身平常农户的衣裳,避开暗中监督的耳目,悄悄的出了城。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喊道:“头儿,小武返来了!”
齐令先打断他的话,持续他们的打算,“昨儿让他们白手而归,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如许吧,我估计明天早晨他们会去城南,你亲身带几小我,抢先埋点东西出来。”
中年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阴鸷的面庞上闪现出狂喜,“哈哈,公然是火药配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天气将晚,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用罢晚餐,齐令先和齐谨之去了书房。
昨夜,他们方才在墓园挖了大半夜,只挖出了几个八卦盘,据懂风水的兄弟说,那是用来真邪祟、驱厄运的法器,并没有甚么非常。
齐家的这个反应,从另一方面证明了中年男人的猜想,他愈发笃定手中的配方是真的。而齐令先此次回籍的目标,也恰是为了‘毁灭证据’。
齐谨之躬身应道:“儿子免得!”
中年男人赶快将纸叠好,谨慎的塞进袖袋里,这才扬声道:“出去吧。”
“如何样?墓园有动静吗?”
齐谨之沉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光荣。“还好父婚事前考虑全面,用心在坟场核心的山坡上漫步。再加上守墓的几位老兵用心出声惊扰,吓跑了那几人,这才没让他们惊扰了老祖宗们。”
“嗯,留守墓园的保护返来禀报。说昨夜有几个黑衣人摸黑混了出来,将明心道人埋下的八卦铜盘全都挖了出来,”
深夜时分,四周寂静无声,十几个黑影工致的翻过城墙,一起朝城南驿站飞奔而去。
直娘的,好个黑心的季知府!
洛阳城内,还是那栋民宅中,中年男人找人翻开了铁皮匣子上的铜锁,谨慎的取出内里的东西。是一张微黄的白纸,上面只要两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