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还是那栋民宅中,中年男人找人翻开了铁皮匣子上的铜锁,谨慎的取出内里的东西。是一张微黄的白纸,上面只要两行字。
房间里的地砖被挖开了,刨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坑;墙壁被凿穿了,一个洞穴连着一个洞穴;长满荒草的院子里,墙根下,被挖得坑坑洼洼……
平白干了大半夜的活儿。却一点收成都没有,作为此次行动的领队人,中年男人不活力、不焦急才怪!
几个精干的男人齐声应对,但他们的眼里却已经冒出了红血丝。
中年男人生得还算周正,恰好长了个鹰钩鼻,平增了几分阴鸷。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哼,东齐埋下的奥妙,西齐天然不晓得详细位置,以是只好完整毁掉,免得被旁人晓得!”
“嗯,留守墓园的保护返来禀报。说昨夜有几个黑衣人摸黑混了出来,将明心道人埋下的八卦铜盘全都挖了出来,”
中年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阴鸷的面庞上闪现出狂喜,“哈哈,公然是火药配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齐令先嘴角抽了抽,暗骂了一句,还是让管事拿着银票去了府衙。
天光大亮,季高命人去齐家传话,“作坊是朝廷统统,时价八百两银子。若齐公成心,可遣得力的管事前去县衙办理手续。”
黑瘦少年将刺探来的动静详细的回禀一番。
“是,谨服从!”
手指悄悄敲着官帽椅的扶手,中年男人说:“齐令先不是个豪情用事的人,断不会为了甚么祖宗脸面而高价买回一个没用的破铺子。唔,或许那间作坊里藏着甚么奥妙。”
堂下黄地盘面上跪着一个黑瘦的少年,他恭敬的回道:“小的传闻,那作坊本来就是齐家的财产,当年齐家落罪的时候,被官府收走了,不知为何却一向没有卖出去,荒废了四年,作坊里的野草都有半人高了……”
齐令先却不能就此而谅解本身,自责的说:“说到底。还是我等无能,竟用老祖宗做幌子,唉。似我这般,死了都没脸见祖宗们。”
深夜时分,四周寂静无声,十几个黑影工致的翻过城墙,一起朝城南驿站飞奔而去。
ps:半夜。(未完待续)
齐家在都城的统统动静收集临时间断,几十年经心练习出来的眼线也全都暗藏下来……齐家,洁净得好像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