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抿了抿唇角。从茶碗里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
二来则是看重了齐谨之的才气,不管如何说,齐谨之有干才,且于领军兵戈上很有些手腕,让他去乌蒙。好歹能节制住乌蒙的局势。
“……唉,现在看来,老夫的阿谁决定确切草率了。”
崔夫人抖了抖手里的邸报,非常笃定的说道:“但是这内里却只字未提,老爷更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免除齐谨之的公文,由此可见,贤人对西齐并不筹算一竿子打死。”
崔夫人所说的这些,孟布政使何尝想不到?
“或许——”孟布政使已经被被孟夫人说动了,但他还是不敢等闲下决定。
孟布政使不是傻子,天然听得出幕友的言下之意。
没体例,她们都不是跟蜜斯一起长大的亲信之人,彼其间底子做不到情意相通。
崔夫人放下邸报,忽而问道:“老爷可还记得,两三个月前,京中的御史簇拥弹劾齐谨之,可贤人却都将弹章留中不发?”
他沉吟半晌,缓声问道:“先生莫非是在担忧——”
一个白面不必的四十岁男人跟着说道,“遐想当年武襄公跟从高祖爷南征北战,不知斩杀了多少鞑子。随后的平西侯(即齐令源的父亲齐铿),更是将滇、黔等地的鞑子赶出了西南。唉,可叹世事无常,约莫两位老将军也想不到他们的先人竟是这般‘不肖’啊。”
人家京中有背景。以是才敢做平常官员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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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孟布政使和幕僚商谈后的成果,直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她数动手指跟丈夫一条一条的说:“且不说齐大人对我们的拯救之恩,单单是他只带着百余人杀入乌蒙,摈除鞑子、安定乱民,将乌蒙六部重新收拢到朝廷的治下,就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