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要杀人啊。”
白净苗条的手指悄悄敲着桌面,她嗤笑一声,“看来,我们的马县丞要与那些反贼一起‘成大事’了。”
这可不是小事,别看齐谨之现在貌似获得了不小的战绩,而究竟上,他的处境并不非常安然。
即便进了县城,在城内落户。他们也每年都要回盗窟祭祖。
固然那些人不是她亲手杀掉的,可做出如许的决定,她内心也不是全然没有感受的。
几次在内心念叨了即便,顾伽罗的表情公然好了很多。
“来人,把刘虎给我叫来!”
刘虎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立时飞到乌蒙。
乌撒县城独一的几条门路上,几个小队不断的呼喊着。
听到这句话,刘虎咧开大嘴叉子笑了,豪放的朝着顾伽罗竖了个大拇指,“要不如何说是大奶奶呢,就是短长,一下子就切中了关键。您猜得没错,阿谁瓜怂底子就没去苗寨,而是在城外虚晃一圈、钻山路去了益州。”
人影点点头,“没错,待砍完这些鞑子,刘虎他们便会解缆。”
顾伽罗内心算着,刘虎已经给出了答案,“靠得住的人,小的能集结二百五十人。”剩下的。都是些左摇右摆的墙头草!
“不、不好了,大奶奶,不好了,城外来了好多人,他们号令着要诛杀乱贼齐谨之……”
有的却仍然富强。比如马家的马家寨,根基上家属中的绝大多数族人都在山上居住,唯有特定的几户人家进了城。
顾伽罗凝目想了想,忽问道:“我如何记得季六指是汉人,他、他哪儿来的寨子?”
就着瘫倒的姿式斜倚在罗汉床上,手指悄悄摩挲着迎枕上的绣纹,顾伽罗悄悄的思虑着。
如果马仲泰此时勾搭两拨逆贼一起围攻乌蒙,城中又有漫衍的谎言勾引百姓。那么齐谨之定会腹背受敌,届时,他们一行人就算没有被外头的乱兵所害,也有能够被不知情的百姓们围困而死。
别忘了,他身边只要一百多保护。
打发走了萧十三,屋内再无外人,顾伽罗挺直的腰杆蓦地瘫软下来,她摊开双手,掌心早已一片光滑。
他细心将那几人的比来状况回想了下。缓缓说道:“其别人都还好,唯有季六指前些日子出了趟城,说是故乡出了些事。归去看看。在家里呆了半个月,直到明天赋返来。”
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