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环境下,顾伽罗和她的孩子们绝对不能有事。更不能因为齐家而产生不测。
清河县主手指悄悄指了指城郊静月庵的方向。
当时清河县主没有一网打尽,一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通太小喽啰调查背后的大人物;二来是怕打草惊蛇,四大国公府向来受人存眷,家里被混入了来自各方的眼线。
清河县主越想越恨,恨不能立即将那些贱人全都清理出来、十足送去西天。
齐令先非常聪明,听老婆这么一嚷嚷。他很快就明白了此中枢纽。
如果将这些人全都打收回去,一定就是功德。毕竟这些人的秘闻,齐家已经大抵摸清楚了,万一把这些人摒挡了,他们背后埋没的权势再塞出去别的的钉子,到时候又要重新调查。与其如许,还不如让这些人占着位置,他们齐家只需盯紧这些人便能够了。
“县主,如何了?谨哥儿做甚么惹您活力啦?”
妙真大师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几,怒道:“萧十3、萧十9、萧二十九,你们几个都是干甚么吃的?我让你们去西南,为得就是庇护好阿罗,你们、你们却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你们、你们真是废料,废料!”
算了,能有两个孙女也是好的,孙子、孙子和他们齐家缘分薄,这才——
齐令先伸手抓住轻飘飘的一页信纸,偏身坐在临窗大炕上,抚平皱巴巴的信,细细的读了起来。
齐家仅存的仆人已经是颠末端两次洗濯,但仍有极个别的‘钉子’存在。
微微叹了口气,齐令先道:“罢了,孩子已经没了,多说无益,徒增伤感罢了。少一小我悲伤,不是好事。如许吧,待会儿我就去找族长,悄悄将此事办了,齐家除了族长、你和我,再无其别人晓得。你也重视一下,在谨哥儿媳妇面前切莫暴露来。”
齐令先的眉头紧皱,捏着信纸的手不由收缩起来,“如何回事?好好的如何会产生不测?还、还早产了?谨哥儿媳妇没事吧?两个小孙女也都安好吧?”
算计都算计到主子头上了,更是害死了他齐令先的孙儿,这笔账必须不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