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较璟王梁亦琤,恭王还是比较顾忌瑞王,因为当今中宫无子,瑞王自幼又养在皇后身边,这半个嫡子的身份是跑不了的,而对他这个宗子威胁最大的就是中宫嫡子了。
梁亦琤听着这拉仇恨值的话,瞥了一眼一脸冷酷的五皇子瑞王,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比不得二哥和被父皇委以重担,早早就进吏部办差的五哥。”
“你如何想的?”华晚清捻起一颗水晶葡萄,用染满豆蔻的纤长手指渐渐的剥起,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只是眼中倒是充满着严厉之色。
“哎,宣儿,要算起来,那但是你表哥,你如何这么淡定啊”,萧柯瑜一脸夸大的叫道,全然不顾此时已有人投来窥测的目光。
可不是不简朴么,宁宣在内心冷静的想到,不过听到华晚清担忧的话语,心中也不由注入一股暖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还能如何想?”宁宣一贯暖和的脸上染上了一丝讽刺之色,眼风似随便的扫了一眼四周,“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是啊,看到个风趣的”,梁亦琤淡笑着开口,也没在乎宁王的目光。
“你内心有成算就好,本来我还担忧你会因那女人与你沾亲带故而心软”,华晚清叹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后妻很少与原配后代相处的好的,这中间的肮脏又岂会少?
“不简朴又如何,这裴家还翻不了天去”,宁宣风轻云淡的声声响起,顿了顿,又道:“至于她那女儿,不过一介庶女罢了。”
说过了已封王的皇子,萧柯瑜却还不过瘾,又一一先容道:“璟王殿下下首的是十皇子,生母早逝,养在田昭容膝下,田昭容是圣上在潜邸时的白叟,然后是十一皇子,生母是出世左副都御史赵家的熙妃,另有个十三皇子才五岁,生母是出自礼部侍郎家的顾修媛。”
“六弟这话可问的不对,七弟此次立下这么大的功绩,可不就人逢丧事精力爽嘛!”一旁的恭王阴阳怪气道。
吏部向来是皇子的必争之地,吏部尚书更是接任丞相的热点人选。这话一出明眼人一听就晓得在夸奖瑞王,至于恭王只不过是稍带上的,不但诽谤了恭王和瑞王,还给瑞王拉上了一把仇恨。
宁宣顺着萧柯瑜的目光看去,只见萧柯瑜口中的璟王殿下正与周旁的人议论着甚么,随便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