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这是甚么意义,莫非二哥我还能抢五弟的差事不成?”恭王心头一堵,被戳住了痛脚心中愈发恨了起来,只是满脸倒是被瑞王思疑的气愤痛心,不过在场几人也都心知肚明。
待看到一宫女仓促的小跑到宁宣身边,在宁宣的耳边说了几句后,宁宣就面色微变起家离席后,凤眸微眯,也分开了本身的坐席。
只是那瑞王又岂是小觑的?那脸上长年的冰冷之色稳定,腔调不带起伏的开口:“二哥如果感觉这差事好,无妨向父皇请命参与此中。”
就在那领头的少女也有点踌躇时,那名被摔了簪子的少女眸光一闪,垂下视线,一副不敢置信之态,略带控告的开口:“就算是裴家,就算,就算是左相大人也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啊!”
“就是就是。”
在场的人没有人听不懂这句指桑骂槐的话,跟在那位‘烟姐姐’身后的几人明显想奉迎过她,见裴宁芯孤身一人,无人帮持,也开口帮腔。
瑞王见璟王转移了话题,身上的寒气更甚,心中暗骂了恭王一句蠢货,不过不待开口,便听一道声音镇静的响起:“今儿个可真有眼福了,你们看那领舞的歌姬,那身材,那面貌,啧啧……”
只是这却让无数的令媛贵女偷窥脸红不已,毕竟在这些封王的成年皇子中,只要瑞王、宁王和璟王还未娶妻,瑞王一贯刚毅冷酷,宁王沉默内敛,璟王温润如玉,各个都是人中龙凤。
“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还这么放肆,也不知是谁家的……”
“我已经说了对不起,你还要如何样,并且我都说了我不是用心的……”
这都城能有几个裴家,就一个,还是出了个位高权重的左相,家中姻亲皆权贵的裴家,那几名少女面面相觑,明显想到了这一点不敢多言,到底不敢为了这件闲事下了裴家的脸。
声音不大,却足以在场的人闻声,再加上那少女满脸哑忍之态,只见四周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看热烈的令媛蜜斯纷繁对裴宁芯投去鄙夷的目光,小声群情了起来。
在瑞王看来,这个二皇兄除了占了一个宗子的身份和有一个强势的娘家,实在算不得甚么,眼角瞥向璟王:“七弟倒是落拓。”
言罢,还请愿性的一把夺下裴宁芯头上的发簪,摔在地上,口中故作惊奇道:“呀!真不美意义,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