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待稍安勿躁,目前皇上还没有旨意下来……”恭王府的谋士口中安抚着恭王,只是话说了一半,门外就有人禀报说是宫里来人宣纸了。
宁宣轻嗯一声,是出了事,还不小。
可如果永泰对峙的话,加上那陈家二公子如果春闱能有个好名次的话,也一定不成能。
陈家虽是伯府,这些年却早已式微了,皇上怕是一定肯将本身最为宠嬖的女儿嫁入伯府。
现在她也只能先让人刺探一番,等转头估计还要请哥哥或者表哥出面一趟,去探探那陈二公子的品德如何。
王位没了,父皇的宠任没了,就连宣德侯府也没了。
“那是他们本身做了不道义的事,像我们裴家就千万不会。”绿竹这话说的分为高傲。
那寺人神采被掐的通红,好不轻易在带来的侍卫的帮忙下扯开了恭郡王,清了清嗓音,面带难色道:“郡王啊,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您还是好生在府里呆着吧,说不定哪一日皇上就让您出来了呢……”
恭王与那谋士面色凝重的对视了一眼,便仓促往大厅赶去。
“还要多久才气到?”宁宣放下翻开的车帘,问身侧的汀兰。
只是心中却在冷嗤,东山复兴?这恭王只怕是出不来喽。
裴家与这永平伯府也算是沾亲带故,因为永平伯府的老夫人是祖母的堂妹,只是两家并不靠近,走动的也不勤奋。
宁宣看着绿竹那满脸对劲的模样,在绿竹不解的眼神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满则溢,月盈而亏,哪有家属是永不式微的,不过期候迟早罢了。”
“废料,都是一群废料,定是本王的那些好兄弟,见着本王的娘家倒了便十足来踩上一脚。”恭王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椅子,满脸阴寒的踱着步子。
……
“这倒没有传闻,不过传闻宫里的前天还曾去过恭王府。”月芙回声道。
整小我从内里都变得内敛平和起来了,就连一贯对沈熙不假辞色的老夫人对沈熙的态度也和缓起来。
“行了。”宁宣却并未解释,只问道:“那恭王呢,皇上可有措置?”
“……恭王品性无端……今拔除亲王爵,降为郡王,软禁恭王府,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