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与那谋士面色凝重的对视了一眼,便仓促往大厅赶去。
这么大的事,皇上如果不给恭王一点措置只怕都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重口了,宁宣心中悄悄的想道,正想去问问哥哥这件事的后续时,就见汀兰疾步走了出去。
汀兰也听出了宁宣话里的谨慎之意,便道:“那奴婢现在就亲身走一趟。”
“这倒没有传闻,不过传闻宫里的前天还曾去过恭王府。”月芙回声道。
可如果永泰对峙的话,加上那陈家二公子如果春闱能有个好名次的话,也一定不成能。
前次她就模糊看出了点苗头,没想到竟是真的,若不是永泰在宫里不便利出来刺探动静,只怕她还蒙在鼓里呢。
“恰是蜜斯您客岁春里汲引的……”
现在她也只能先让人刺探一番,等转头估计还要请哥哥或者表哥出面一趟,去探探那陈二公子的品德如何。
“蜜斯,宫里永泰公主让人送来的信。”
“那是他们本身做了不道义的事,像我们裴家就千万不会。”绿竹这话说的分为高傲。
恭王府。
拯救之恩?永泰竟然春情萌动了,只是这户人家嘛。
“嗯”这也是宁宣最看重汀兰的处所,叮咛汀兰的事常常能一点即通。
“王爷还待稍安勿躁,目前皇上还没有旨意下来……”恭王府的谋士口中安抚着恭王,只是话说了一半,门外就有人禀报说是宫里来人宣纸了。
“还要多久才气到?”宁宣放下翻开的车帘,问身侧的汀兰。
王位没了,父皇的宠任没了,就连宣德侯府也没了。
“母妃?”恭王神情有刹时的苍茫,转而哈哈大笑起来,很久才寂然的闭上了眼睛,呢喃:“没了,统统都没了……”
思及此,宁宣向汀兰扣问道:“我记得你的兄长就在母亲的陪嫁酒楼里当掌柜的吧?”
只是心中却在冷嗤,东山复兴?这恭王只怕是出不来喽。
宁宣看着绿竹那满脸对劲的模样,在绿竹不解的眼神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满则溢,月盈而亏,哪有家属是永不式微的,不过期候迟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