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他惯来对这类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此次恭王明显触及到本身的底线了,沉声道:“自本日起,恭王停职禁足恭王府,罚俸三年,无诏不得出。”
“父皇,父皇……”恭王跪着爬向梁肃帝,一把抱住梁肃帝的大腿,再也顾不得面子,痛哭流涕:“这是故意人谗谄的啊,那些人见不得儿臣得父皇重用啊……”
虽他年纪比恭王长,可那梁亦瑁对他却毫无一丝敬意,每次都眼高于顶的,他早就看他不扎眼了。
至于令牌更是不成能,可现在这最不成能的东西就好好躺在本技艺中,他焉能不惊,独一的设法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被人谗谄了。
“二皇兄你如何逮谁咬谁啊,父皇您可别听二皇兄瞎扯。”安王一贯是混不吝惯了的,第一个跳出来辩驳道。
“别,”安王一听要去皇后那边,立马焦急起来:“本王俄然想起来府里另有些事,本王就先行一步了。”
胡姨娘看了一眼贴身婢女,在绿桐利诱不解的眼神中缓缓笑开,低喃:“快了,此次只怕是相爷也一定情愿保你……”
无诏不得出……无诏不得出……这与软禁有何辨别?恭王那里甘心,即便今后他出来了,这么多年的根底只怕也早已毁于一旦。
说罢,便行动仓促的往外走,好似前面有甚么大水猛兽。
……
梁肃帝一把将令牌砸在恭王头上,神采乌青:“人证物证俱在,你另有何抵赖的,本日你能残害手足,那明日朕身下的这把椅子你是不是也要来坐上一坐?”
皇宫里的事宁宣天然不晓得,此时她正在去寿春堂存候的路上和沈熙碰上了。
那般谗谄四蜜斯,可裴修之却一昧偏帮,只筹算息事宁人,若不是有老夫人在的话,说不定就让那裴宁茜逃脱畴昔了。
恭王面上尽是委曲,只捡起地上的证词扫了几眼,面色大变:“这是歪曲啊,父皇,儿臣是甚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并且我有何来由要来侵犯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