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的时候,萧景行也来了。
莫非是她想多了,这个时候,玄机子还没有与纪氏身后那人达成和谈?
不是她小瞧了纪氏,实在是,玄机子是多么高傲的人物,连老天子都要给他三分神采,怎会把一个妾室放在眼里?
端王妃讽刺地笑了,“说来,也有点意义,圣上此次赐婚的工具,是威远侯。”
说是盒子,实在也有半个圆桌那么大,看上去挺重。
琴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来了又如何,丢下一句――相府福泽滔天就走了,神神叨叨的。”
“他?”琴琬惊奇了。
琴琬嘴角抽了抽。
“这不像你呀,你但是无肉不欢的主。”琴琬夸大地瞪着他。
“那又如何?”琴琬娇纵地说道,“你参虎帐返来,必须得送我东西,萧景行都送了东西给我。”
他拿起鼻烟壶谨慎翼翼地,翻来覆去细心地看了又看,“娇娇,你在那里买的?找人验过没有?”
琴琬冲荔枝使了个眼色,后者双手奉上一个锦盒。
这小子,深得端王的真传,该胡涂的时候胡涂,该脱手的时候就脱手。
“一些小玩意。”琴琬说得漫不经心,昨儿萧景行送来的阿谁箱子,除了几件古玩外,其他的都是小女孩玩的玩意,她早就过了这个年纪,以是对那些东西,没有一点兴趣。
跟着娘舅就这点不好,把本来萧洒活泼的大哥,带成了一副老学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