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委宛的说法。
琴老夫人也大抵晓得了是甚么事,张了张嘴,可看到地上的人是琴琬的奶娘,也就不再说甚么了,归正不是她的人。
这不是在直接提示圣上,他们相府的后院肮脏,更是在警告他,他的宦途系在琴琬的身上。
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这倒没有,”白勇点头,“嬷嬷的房间是从内里锁上的,还是我踢坏了门,才出来的。”
“奴婢不、不晓得蜜斯……的企图,小、蜜斯前次……中毒,也、也是她从、从奴婢这里拿走……的砒、霜……”
这话白芷水也敢说!
“这是甚么意义?”到底是后院妇人,琴老夫人这点灵敏感还是有的,不管是甚么,内里加了料,都毫不会是功德。
这是,要囚禁他们了?
白芷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地上跪着的血人,“说,这东西,你从那里弄来的?”
“这东西与麻石散有何辨别?”压住内心的气愤,白芷水问道。
温吞吞的一句话,像把锋利的大刀,冷冰冰地架在琴东山的脖子上,琴东山瘫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皇上,不是奴婢,不是!”龚嬷嬷嚎道。
老天子还算给琴东山面子,琴老夫人被带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像鞠问犯人普通鞠问她,先赐坐,然后才问道:“老夫人比来就寝不好?”
她的确是被冤枉的,可她真的对蜜斯出过手!
老天子对琴东山的话不置可否,而是对太医说道:“另一个包里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