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地看向云皇后。
本就阴沉的琴府,氛围更加诡异。
但是,内心毕竟不甘。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地,他不介怀暴光琴琬的身份。
她比不了琴琬,比不了琴明月,莫非还比不了一个琴明柔?
想通了这点,纪氏神采缓了缓,固然内心还是烦躁,可再开口时,多了几分沉着,“娘娘说得是,是妾身心急了。”
琴东山坐在院子里,喝着茶。
他没与圣上谈好前提,可琴琬能够,如果相府真的落魄了,他也要拉着琴琬垫背,凭甚么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最后落得如许的了局?
论才调,她不输琴明月,论品性,琴琬没法与她比,论手腕,岂是琴明柔能对比的?
两人还是在纪氏的布庄里见面的。
如果相府耸峙不倒,琴明月天然是没甚么担忧的,她不消说甚么,章睿舜都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但是现在,相府一夜之间崩塌,她本身难保,哪另有精力去救相府?
固然日子能勉强过,可与之前不同太大,很多人不能适应,特别是琴明箐。
琴东山不以为会是她。
之前,琴东山手里有几间铺子,纪氏也用积累下来的私房弄了两间铺子,当琴东山还是相爷的时候,世家也买他的帐,会帮衬他的铺子,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的琴东山不过是个白身,没背景,没权势,如何能守得住这几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