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只是开端。
“祖母,娇娇想问问能沾大姐甚么光?天子伯伯对娇娇的恩宠,可不是因为大姐,相反,相府能有现在的风景,多数还是靠着娇娇。当然,娇娇最想晓得的,还是大姐今后筹办在太子府做甚么,才气立威,才气服众?”琴琬仗着本身年龄小,直咧咧地说道,“娇娇年纪小,可也晓得后宫那些肮脏的事,万一大姐为了争宠做了不该做的事,难不成,还要娘亲和外祖父来收烂摊子?”
就像现在如许。
不得不说,琴老夫人很会说话。
仿佛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琴明月换了个话题,“现在女儿也坐上高位了,那边……”
直到一盏茶过后,琴老夫人才幽幽地睁眼。
“都来了?也不唤醒我,人老了就是如许,说着话也能睡着。”看似解释的话,倒是在流露某种信息。
从“婆母”到“老夫人”,看来,白芷水筹办与相府划清边界了。
这话……
午膳后,琴琬小睡了一会,正筹办到白芷水的院子里转转,琴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过来讲,琴老夫人请她到“松鹤堂”去。
这些小妾被她三言两语就动员了情感,唯独琴琬微微皱眉。
琴琬不屑地撇嘴,绕了半天,不过是因为琴明月“庶女”身份的事,一两句话的事,琴老夫人硬是折腾了半天,文人的咬文嚼字公然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