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怀央缓缓爬到他身上抱住他,头埋在他肩窝,声音里带着的情感有决计粉饰过的陈迹:“我只是想让大哥站在你这边,更想让他明白,你做这些事不是因为你不好。”
沉默半晌,夜怀礼悠悠地叹了口气,然后拭去了夜怀央的眼泪,她吸着鼻子点头,睫毛上的水珠犹在轻颤,似晨间的露水般晶莹剔透,更加衬得她娇娇轻柔,惹人垂怜。
“那我就等着夜将军了。”楚惊澜安闲回身,湛蓝长衫划起一道清冷的弧度,旋即隐入了门隙当中,不复得见。
回到寝室,夜怀央已经喝完了药,正蜷在床沿笑望着楚惊澜徐行而入,锦被横搭在腰间,暴露半截玉足,奸刁地勾着床尾那一串雪色真丝流苏,痒得紧了就缩返来,过一会儿又闲不住地伸出去,玩得不亦乐乎,浑然不像个病人。
夜怀礼一想起夜怀央之前所受的诸般委曲就大为光火,俊目当中似有火焰在跳动,直直地冲着楚惊澜而去,也不管他是甚么身份,大有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意义。
“演戏演过瘾了?”
方才在城外他说要去兵部较着是遁辞,即便是真的,在这个当头他也不会去了,可夜怀央这看似懂事的话却无形中让他落了下风――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将她拱手让给了楚惊澜?
“哥哥,我没事,想起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