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副将是个粗嗓门,直接两个字扔了返来,高音回荡在帐中,浑厚而沉滞:“没空!”
“混闹!”陈将军拍案而起,气得直吹胡子,“现在昭阳关是个甚么环境你们内心没底?忠奸尚且分不明你们就敢私行托人密查动静,万一动静传到京中,只怕朝廷对我们雁荡关防得更严,再多惹些眼线过来,我们每天用饭拉屎都得被人盯着了!”
薄湛拍掉一只趴在手背上吸血的虫子,转眼鼓起了红包,他不甚在乎地垂到身侧,云怀却递来一管药膏,道:“把这个涂上,不然会腐败。”
现在到了他撷取果实的时候了。
话就此打住,最首要的启事始终没有申明,两个年青人面面相觑,内心都在测度陈将军的深意,俄然,身后的粗麻布帘被人从内里翻开,两人下认识拔剑回身,却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张薄薄的粉笺递到了他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扯开,内里写着两行蝇头小楷――君若迟迟归,妾当长相守。
陈将军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早在王爷失落那日我已经派出一小队精兵奔赴昭阳关奥妙搜索他的下落了。”
“没死在昭阳关倒要死在你这雁荡关的蛇虫蚁兽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