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是凛王殿下。”
先行步入内院的云凛固然听到火线起了争端,却不闻不问,大掌覆于门上,“喀哒”一声震断了门闩,抬脚走出来,到月门前却缓缓愣住了。
“把太医给本王叫来。”
云凛底子不想晓得前面的话。
王太医察看了下白以檀的神采,大着胆量上前评脉,随后颤声道:“回王爷,白翰林额眉发暗,四肢沉缀,应是气虚体亏已久,而这药又是虎狼之性,恐怕……恐怕……”
“苦也要喝。”
温亭远没给她带烤野兔来啊……
“你也跟着她胡来?”
云凛的手臂紧了紧,端起药碗放到她唇边,低语道:“张嘴,喝药。”
“王爷,你们也遭到哀鸿的攻击了?”谢瑾瑜顾不得施礼,忙上前检察。
温亭远没说话,一脚把外门踹开了,场面顿时呆滞。
话音刚落,一枚雁形兵符就甩进了他手里,企图再较着不过,谢瑾瑜眼角骤沉,晓得拦不住她了,便转头看向温亭远。
这一口苦涩还将来得及咽下,云凛已把白以檀放回床上,大掌仍握着她软若无骨的柔荑,迟缓地运送着内力,为了压抑她体内翻滚的气血,更加了让她好受些,举止之间未见一丝避讳,仿佛毫不在乎她染的是甚么病。
“臣这就去配新方剂,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