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我一个,别说我不给你们这些京官包涵面啊!来一个摁一个,不平的跟着本将军回十三群岛,喝不倒你算我的!”
云凛让宫女替她摘下凤冠,又撤除一身累坠的冕服方道:“因为朕提示过瑾瑜和段军,如果挡不住,明天都官降三级。”
很快,凤辇停在了太和殿前的空位上,白石作砖,圆柱盘龙,红绸如江水滚滚而下,一向铺到脚底,石阶之上高台摆着回型青铜鼎,上置神牌和香坛,下陈珠宝财宝和三牲六果等贡品,最火线的金色龙案前站着景帝,伍德海捧着金册金宝躬身立于一旁。
云凛轻笑:“管甚么?他们进不来。”
是啊,他们明天就要成为伉俪了。
不知何时分开的太和殿,也不知如何回的辛寒宫。
辰时初,天还泛着青灰,小月细声唤醒了她,这是她进宫以来起的第一个早床,一睁眼,满目喜红,伴着淡淡的龙涎香,一下子就将深埋心底的愉悦勾了出来,绘成甜美的笑容,凝在她的眼角眉梢。
“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拦住本郡王?小侯爷,你搞定谢瑾瑜,我去跟段军干一仗,给他揍趴下了看谁还敢挡路!”
大宫女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早膳端出去,随后扶着白以檀坐到圆桌旁,道:“娘娘事事都为陛下着想,陛下若晓得了必然很高兴。”
是谢瑾瑜的声音,烛影摇摆间,又一个身影凑了过来。
“不想了,人给你便是。”
小月一边奉侍她换衣洗漱一边笑道:“如此活泼好动,定如娘娘所愿,是个结实俊朗的小皇子。”
云凛低低一笑,身材倾畴昔揽住她的腰,随后勾着玉臂饮完了杯中酒,白以檀也在他的谛视下缓缓饮尽,颊边出现两团红晕,颇惹人垂怜。
她娇笑着倚畴昔,如蜜蜂采蜜般啄吻着坚固的胸膛,他立即绷紧了身材,手不自发地抚上她腰间,顿时复苏了些,啼笑皆非地问:“腰都这么粗了也美意义向为夫求欢?”
浅吻了一阵,云凛又问:“还没奉告朕,为甚么一向盯着朕看?”
细碎的流光从帷幕中漏出去,不时变幻着色彩,白以檀掀起一角,瞥见熟谙的湛蓝色划过视线便知两旁已站满了朝臣,应是快到了。
说完她就迎了上去,光滑的娇躯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极致的引诱,将他最后一丝明智撕碎,让他完整堕入猖獗,纱帐垂落,衣袂翻飞,再没有一句多言,只要最原始最动听的旋律。
“你这是做甚么?”他嘶哑地问。
随后外头动静更大了,几个含混不清的男声交杂着,门都被挤得微微闲逛。
闻言,她的心如同被蜜糖浇过,甜至熔化,却甚么也没说,只勾住他的脖子悄悄吻了上去,笑靥如花,波光流转,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为甚么?”
段军也来了?
皇室结婚讲究的比浅显百姓更多,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云凛了,也不知穿戴大红冕服的他会是甚么模样,想着想着,这打扮的过程也没那么古板了,沉重的凤冠和坠饰亦似长了翅膀,轻飘飘地附在发髻上,让她感受不到承担,只在铜镜中看到一个娇媚动听的本身。
云凛呢?
“好了,快躺下吧。”
她撅嘴:“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夫君也要效仿么?”
白以檀心机刚打了个转就有人掀起了珠帘,一只大把握着微光伸到面前,让她心底刹时开出了万里花海。
娇喘声中,他抚着她隆起的肚皮问道:“檀儿……真的能够么?”
“唔,很识相,值得表扬。”说着,云凛让宫女端来了合卺酒,并递给白以檀一杯,“折腾一天你也累了,喝完合卺酒就睡吧。”
腹中孩子似也感遭到她的欢乐,悄悄地踢了她一脚,她抚着肚子低叫了声,唇角弧度越拉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