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孩子似也感遭到她的欢乐,悄悄地踢了她一脚,她抚着肚子低叫了声,唇角弧度越拉越大。
“可乖着呢,每到紧急时候都不吵不闹,真是为娘的心头宝。”白以檀笑着夸他。
白以檀接过酒却不焦急喝,挥退了殿内的统统人,然后滑下他的腿,亲身把四周的烛火都挑暗了些,这才坐回他身边,嫣然笑道:“夫君,喝完这杯酒你可就是妾身的人了,要不要再想一想?”
边上的大宫女插了句嘴:“许是像了已逝的宁妃娘娘吧,听老嬷嬷说,她曾是外族第一美人,极爱跳舞,性子如舞姿普通热烈旷达,无人不爱。”
白以檀立即扭头,公然有个黑影扒在上面,窗棂一阵颤抖,那人立即被拦腰劫走了,还吱哇乱叫:“猖獗!你竟敢抓本世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如何,夫君不喜好妾身这么叫么?”白以檀又凑了上来,在他耳边悄悄呵气。
很快,凤辇停在了太和殿前的空位上,白石作砖,圆柱盘龙,红绸如江水滚滚而下,一向铺到脚底,石阶之上高台摆着回型青铜鼎,上置神牌和香坛,下陈珠宝财宝和三牲六果等贡品,最火线的金色龙案前站着景帝,伍德海捧着金册金宝躬身立于一旁。
白以檀笑了笑,扶着她的手起家,道:“没事,这孩子又奸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