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儿,皇宫里就你一个小朋友,你会不会感觉很孤傲?”
楚襄真是有苦说不出,泱泱大楚,只要他这么一根独苗,这在历朝历代都是很希奇的事,他一开端不明白,可在他爹这么残暴的教诲下他提早弄懂了很多事情。
楚襄点头,表示明白了,但没有立即把铃铛挂回她腰间,而是蹲下来解释道:“这个弄脏了,一会儿哥哥让人把它洗洁净再给你戴上,好吗?”
楚襄弯起薄唇笑了笑,神采犹显稚嫩,却教辞渊看出了当年楚惊澜的风仪。
“襄哥哥,那里有小胡蝶呀?”
“不要!”夜思甜赶紧抱住他的手臂,笑若银铃,眼神滑头,“甜儿骗你的……”
“襄哥哥,它咬甜儿……”
“襄儿,甜儿,你们捉到胡蝶了吗?”
说完,他瞄了眼夜怀央的神采,在心底冷静地叹了口气――估计归去他爹又该找他说话了。
“儿臣省的。”
虽说楚襄常日的活动多数都是骑马射箭,从没干过捉胡蝶这类事,但所幸练得技艺矫捷,在树干之间几个腾挪就捉了好几只返来,然后谨慎翼翼地塞进了水晶罩子里,放在地上给夜思甜玩。
“多谢。”
“襄儿,娘跟舅母说会儿话,你带mm去园子里捉胡蝶好不好?”
夜家的婢女当然没他这么敏捷,常常都是来回折腾半天赋捉到一只,以是夜思甜看到这么多扑扇着翅膀的胡蝶一下子就扑畴昔了,葡萄般的大眼睛闪闪发光,仿佛获得了天大的礼品,楚襄看着她喝彩雀跃的模样俄然明白了甚么,不由微微一笑。
果不其然,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皇宫,一个时候还没过楚惊澜就把他叫去御书房了,开门见山,语气不善。
“惹母后不高兴,还把本殿下当刀使,你说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