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怀莹怔了斯须,俄然明白夜怀央是在对她说话,旋即像个蚂蚱一样蹦了起来,不敢置信地喊道:“你凭甚么让我嫁人?我不嫁!”
虽说身为四大世家之一,但夜家本家的人并未几,夜怀央的父母又在两年前隐居,以是家中只要大伯和三叔两房,而题目就出在三叔这一家子身上。
夜弘低头喝了口闷酒,还是不语。
“你在赏花宴上做的事还用我说?”夜怀央脸一沉,眸光似电,直直劈进她眼底,“跪下!”
夜家的这一顿晚餐吃得可不算太镇静。
夜怀莹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也不知哪来的力量,俄然摆脱了嬷嬷们,拔身追了好几步,没追上夜怀央,只好刹住脚步恨恨地说:“就你眼界高,你倒是进宫去啊!”
新月蓦地夺至跟前一把摘下画卷,三两下卷好了放在盒中,不给夜怀莹持续发难的机遇,随后挟着盒子噔噔噔地追了上去,转过拐角就不见了。
按理说她一介庶女是没有资格呈现在赏花宴上的,特别是在夜怀央没去的环境下,可她阿谁心术不正的娘不知教了她甚么体例,竟顺利混进宫去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勾引律王,实在不堪,动静一传回本家,夜怀央气得当场就摔了玉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