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这副娇娇轻柔的模样夜怀礼实在发不出火,只好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窒闷耐着性子劝她:“央儿,听大哥的话,他分歧适你。”
在他印象中夜怀央惯爱穿淡色衣裙,从未像现在这般光彩夺目,金珠垂丝,鸾凤展翅,无一不把她的娇温和娇媚烘托得淋漓尽致。
这该死的低潮期啊……
时至夏末,从水边刮来的风已有些凉了,花光树影间的虫声弱了很多,吊挂在松枝上的那轮玉蟾却敞亮如昔。
房内寂静半晌,夜怀央的声音几近轻到听不见:“晓得了。”
夜怀礼句句迫人,竟是对这里的环境把握得一清二楚,夜怀央微微瞠大双眼,旋即看向门口的辞渊,辞渊随之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趁着她没反应过来之际夜怀礼又添了把火,似要烧尽她心中的执念才罢休。
熟门熟路地摸到它的窝里,还没瞧见它在哪儿,一阵雷鸣般的鼾声先窜进了耳朵,夜怀央哑然发笑,旋即缩回了去抱它的手,悄悄地坐到了一旁的草堆上。
夜怀央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伸手欲推开他,他却箍得更紧,挣扎之下只闻声刺啦一声,两人顷刻都僵住了。
如有才子,倾国倾城。
想着那天的事,表情不知不觉阴放晴,她垂着长睫,并未发觉到隔壁的异响。
她值得嫁给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