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澜低吼着想要扯开她,可她就像菟丝缠藤般紧黏着他不放,目光炯炯,吐气如兰,唇边还挂着清澈的银丝,极其诱人。
“我想要的可多了,想要王爷的人,想要王爷的心。”夜怀央的话略停了一瞬,纤纤玉指从他的侧脸滑至胸口,最后落在了双膝之间,“还想要王爷长命千岁,如许我才好相随。”
“夫君再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我可要使出绝招了。”
楚惊澜睨着那颗几近已经缩到他胸口的小脑袋,淡淡吐出一句话:“你如果冻病了更惹我心烦。”
一时情潮狂涌。
夜怀央颤抖着转过身去,冰冷的脚丫子蹭过楚惊澜的小腿,被他顺势压住,全部身材亦随之窝进了他的臂弯当中,层层热浪铺天盖地地卷了过来,让她的心都跳乱了节拍。
这从山中温泉引来的水到底是要好些,邓天贯还算是识相,寻了这个好处所给他们住。
她咬咬牙,攀在池边探出半截藕臂,凭着影象摸到了挂着浴巾的架子,略一用力,浴巾立即朝她这边飞来,她也在同时站直了身材,随便一裹就上了岸,也顾不得找鞋了,赤着玉足就奔回了卧房,然后猛地关上了连接混堂的那扇门。
一颗七窍小巧心,兜兜转转,从未阔别他半寸。
夜怀央在床沿坐下,颀长的胳膊撑在他腰侧,微微倾过身材说道:“女人都奉上门来了,看来这场拂尘宴还算是宾主和乐。”
“我身上和缓。”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她。
柔情密意中俄然掺进了些许*的气味,长久的愣神以后,夜怀央快速仰开端吻住了楚惊澜的薄唇,时而啃咬时而舔舐,不亦乐乎。楚惊澜开初还绷着,岂料她的*毫不客气地缠了过来,柔嫩的私.处抵在他的坚固之上,隔着薄薄的丝衣能清楚地感遭到花瓣的表面,他蓦地一震,目中火花乱闪。
夜已深,外头又稀稀落落地下起了雪,朔风拍打着门楣,卷来的雪籽全数积在木格上,熔化以后顺着油纸流到了地上,洇出深深浅浅的水渍。
不等楚惊澜说话,她缓慢地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狮首云纹水晶瓶,道:“呐,这个药叫做凝仙露,能活骨生肌,对你的旧伤最有帮忙了,试一试好不好?”
凤眸骤亮,像北斗星一样闪烁在乌黑的夜色当中,让人难以忽视,楚惊澜却只是抬手将她压回了怀中,道:“和缓了就快睡觉。”
仿佛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闻言,夜怀央暴露了洞悉之色,玩皮地捏着他的耳垂说:“嗯?想让本王妃给你当挡箭牌啊?那王爷总得有点表示……”
她速率垂垂加快,他也垂垂胀大,小手已握不全,他在*与明智的胶葛当中掀眸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眨也不眨地看着本身,轻拢慢捻仿佛都跟着他的神采而窜改。
“你想要甚么?”楚惊澜合起书册凝睇着她。
即使她傲骨天成,胆小妄为,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统统都是在摸索,摸索如何才气让他极尽欢愉,固然行动间有所游移,可该死的,她拿捏得好极了!
“那便尝尝罢。”
短短五个字,如同巨石投海激起千层浪,刹时击溃她内心统统防地。
夜怀央勾唇一笑,媚态尽显,小手不经意抚过他下腹,他呼吸刹止,好半天赋吐出一口浊气,喷洒在她颊边,滚烫灼人,她尚来不及做出别的行动,那哑忍至极的嗓音便钻进了耳朵里。
“你……是在担忧我?”
楚惊澜喉间溢出一声深喘,浑身又麻又僵,已然转动不得,搭在她身上的大掌无认识地收紧,几近要掐断她的纤腰,猛一低头,喷火的黑眸被染满水雾的目光和顺绞住,点点滴滴都化作密意眷恋,迟缓地淌进贰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