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澜淡淡地说:“出去处事,顺道买返来的。”
说完,楚峥河笔挺地走向回廊,脚下生风,眨眼间就在几步开外了,到了岔道口也没踌躇,七拐八拐的一下子就到了后花圃,像是比自个儿家还熟谙,唐擎风在背面追着,正不知该找甚么来由拦下他,他却俄然顿住了脚步。
“郡王,您看王爷也不在家,您伶仃见王妃是不是不太合适?”
唐擎风揣摩不透他的心机,只得谨慎翼翼地跟在身后并摸索着问道:“王爷也没说何时返来,要不您他日再来?”
“腿还好,就是胸口有点闷闷的……”
“我没事,医官说站一站也好,有助于血液畅通。”夜怀央眸光一转,瞥见他手里提了个金丝楠木食盒,不由迷惑道,“那是甚么?”
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素净如白芷萱,美好如谢芊,都是王都可贵一见的绝色,她较着不及那二人美得张扬,却别具风致,就像现在头顶那道阳光般明丽照人。
话语再度间断,尾音被如数吞进了柔润的红唇中,呼吸融会之间两具躯体紧紧相依,难以分开。
“回房吧,时候还早,换完药再睡一会儿。”说完,楚惊澜又扭头看向楚峥河,“你没事也少往这蹿。”
回到房中,该换的药和绷带棉签等物品已经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新月悄悄地衹候在外间,不去打搅他们,仿佛已经风俗这类事由楚惊澜代庖。
夜怀央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机?脑筋微微一转,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传闻过几天城中的酒楼会有灯电影看,不如顺道在那吃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