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他在北地养伤,她还是个孩子,即使轨迹交叉却没法共行,而六年后他返来了,她也已经亭亭玉立,统统都方才好,从江水中把她救出从而结下的缘分,到本日终究着花成果。
夜怀央轻笑着,就像在聊家常普通,只是眼神有点闪动,楚惊澜悄悄地盯了她半晌,随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拇指迟缓地摩挲了一阵,沾到了料想当中的潮湿。
外头另有人在驾车,他怎能这般狂肆?她竟然也被勾得失了魂,必然是疯了!
说是要他背,真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夜怀央到底没能抹开脸,楚惊澜也晓得她那点谨慎思,只好笑地睨了她一眼,然后就揽着她上了马车。
楚惊澜淡然点头。
卡在方才好的位置上,没有深切也没有律动,痛意如绵绵细水流过,随后便涌起了奇特的感受。
“知错很好。”楚惊澜抬手扒开她额前一缕碎发,轻如轻风拂过,却鄙人一秒闪电般扣住她的手腕并反剪至身后,同时俯下了身材,“可惜晚了。”
时至本日她才明白,先前施加在他身上的各种挑逗都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一脱手,她立即就像焚火燎原,靠近猖獗。
楚惊澜悄悄吻去她颊边的两串水珠,行动和顺到无以复加,仿佛把她当作了最贵重的宝贝,她的心房狠恶搏动,仿佛从云霄走了一遭,微微偏过甚,刚好贴上那双刀削般的薄唇,这下便再也分不开。
楚惊澜略微直起家子,乌黑的眸子在她身上巡查了半天,从殷红如血的面庞到春.色撩人的酥胸,看得她羞臊欲死,恨不得钻进地里去。没想到以后他竟然真应了她的要求,松开了钳制在她背后的手,她一获得自在顾不得去揉发酸的手腕,第一时候拢起散开的衣衿,还不忘细声安抚他:“你再忍忍,等回家了……”
楚惊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充满了勾引的气味,舌尖从她耳垂扫过,一起加温燃烧,最后在颈侧烙下一枚滚烫的粉印,她倒抽了口冷气,哆颤抖嗦地开口:“惊、惊澜……”
楚惊澜哑声说完直接覆了唇过来,大手亦同时扣上她的后脑勺,再不给她喘气的机遇。她被这充满引诱的姿势迷走了心神,竟也由得他高低玩弄,面子和羞怯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顾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话音甫落,她松了口气,谁知按在她裙底的那只长指俄然滑到了幽.谷,然后迟缓而谨慎地挤了出来,她一阵猛颤,如弓弦般突然绷直了脊背,他却没有停止打击,来回收支犹入无人之地,勾出千缕银丝,阴暗中莹莹发光。
车厢内俄然堕入了寂静。
“惊澜,我们不走云州过好不好?”
只是夜怀央担忧的仿佛并不是这个,她拢着娥眉深思了半晌,又问:“那我们走冀南路回王都好不好?”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如同暴风过境,刹时将她心中的担忧绞得稀碎,只剩点点惊奇。她勉强扯开些间隔,才抬起视线就对上了那双深黑的眸子,细细看去,竟有和顺光芒闪动,仿佛穿透了悠远银河终究与她相遇。
她正欲发嗔,又是一波快.感袭来,逼得那滚到唇舌间的话生生变成了呻.吟,她死咬着唇不肯泄漏半分,浑身高低已红得发烫,不住颤抖,每一寸肌肤和骨肉都在号令,在他霸道的撩弄下化作一滩春水。
但是怕她受痛,他却没有再深切一寸。
他怎会对她的身材如此熟谙,明显向来都不碰她的……
夜怀央轻蹙着眉头,眸底一片柔嫩的波光,似怜似痛,欲语还休,楚惊澜沉默了半晌,俄然收拢双臂将她压至胸前,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我不要……你快出来!”
另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即使他无所谓,她老是要回家跟亲人团聚的,燕州离王都甚远,再不出发怕是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