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诚恳的时候。”
听着这般不善的语气夜怀央顿时转过弯来了,漾开一缕媚笑去咬他的耳垂,声音轻哑撩人:“如何会,我的癖好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就喜好漂亮无双勇猛善战的王叔……”
方才缠绵时她极尽娇媚之态,像条光滑的鱼在他身下钻来扭去,勾起漫天欲.火,他亦英勇非常,喂得她心对劲足,两人从始至终都极其纵情,他也未曾看出涓滴不对,现在见她如许,他唯恐是本身伤了她,当下心便沉了下去。
楚惊澜探手摸去,她后腰的骨盘公然有些奇特,与旁人略加分歧,不细心还摸不出来,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差别已教他沉下了脸,再顾不得跟她做戏闹着玩,撑臂畴昔谨慎翼翼地箍了她的腰,皱眉问道:“这是如何弄的?”
女子皆有爱美之心,现在莫名多了条伤疤,虽说是在外人看不见的处所,但内心总归要别扭一阵子的,纵使她不介怀,他却没法不心疼。
楚惊澜几乎发笑。
楚惊澜把她的身子又扳过来了些,本意是便利他使力,不料两颗鲜红的珠蕊跃出了水面,淌着晶莹水光随波颤抖,他呼吸骤紧,下身模糊又有昂首之势。
“嗯。”
随后贰心念电转,想着由她曲解了也好,恰好借此弄清楚她的腰是如何回事,免得他挤牙膏似地问一句答一句。思及此,楚惊澜抽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向旁侧拉开,清波流转之下,粉嫩的谷地清楚地展露于他面前,她呆了呆,差点哭出声来。
“喜好就弄,王府高低你说了算。”楚惊澜淡淡出声,话里话外尽是呵宠之意。
她把他当何为么了?十年吃斋一朝解禁便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