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晃来到傍晚,一辆马车姗姗来迟,影卫前来禀报以后,楚惊澜放下怀中熟睡的人儿下了床,穿好衣裳来到了一楼,那名负手而立的中年男人立即回身施礼。
这般景象之下,有很多官员已经开端悄悄与楚惊澜打仗,他不显山不露水地来往着,几近没有了闲暇的时候,每逢深夜,夜怀央老是在旁掌灯磨墨,与他会商着诸子百态和战略策论,其中兴趣别人难以窥见分毫。
“王叔,我错了……呜呜……”
楚惊澜亲着她的粉唇,而后淡然一笑:“为夫有甚么不晓得的?”
“唔!”
楚惊澜眼角一缩,神采稍显凝重。
这张床四四方方地铺在正中心,宽广且低矮,躺上去如同席地而眠,天顶都变得广宽了起来。因是夏季,床上放了冰蚕丝被及两枚玉枕,摸上去又凉又滑,帐外还悬着几个香囊,驱虫且安神,殷勤至极。
“夹我?我看你胆量是肥了!”
“岳卿过谦了。”楚惊澜轻勾着唇,浅淡的笑意当中充满了对他的信赖,“如果说这世上另有人能找到那东西,必然非卿莫属。”
“是苍州王府的钥匙。”楚惊澜抚摩着她的长发,眉宇盈着悦色,柔情百转,“结婚至今我都没送过你一件像样的东西,这一州八城风景奇艳,从今今后,不管是白鹭桃花还是雪山琼林,都为你一人所具有。”
瞧出她眼中的惊奇,楚惊澜径直牵着她走下台阶来到顶层的寝室里,道:“先歇息一会儿,晚点再带你四周逛逛。”
楚惊澜把冰堆挪近了些,又抹掉她额上的汗珠,道:“再忍忍,顿时就到了。”
另一边,谢邈成为了新一任的谢家家主,半个月不到就借着长老宗亲的力量把谢渊的残存权势剪除得一干二净,然后把本身的人安插.出去,从上到下滴水不漏,家主之位算是坐稳了。
同床共枕这么久,对他的身材还是毫无抵当力。
“好。”他欣然承诺。
岳廷向来凝肃的面庞竟现出了一缕薄笑,实在而天然,如同长辈在慈爱地看着小辈。
夜怀央含笑着安抚他:“没事,早晨归去我喝碗药就行了。”
他听了这话更加不悦,那药如果对身材没有伤害,他之前何必次次忍着开释在内里?这个小妖精,他看她就是没挨过打!
夜怀央还是一脸木木的,冷不防楚惊澜挺身撞了出去,她抬头轻叫,只觉身下被他撑得满满铛铛,虽有些细痛,更多的倒是满足。
中年男人略微沉眉,道:“蜀中突发瘟疫,八百里加急函件方才送到,臣在宫中担搁了好久。”
到了六月中旬的这一天,楚惊澜忙里偷闲,带着夜怀央悄悄地出城了。
夜怀央哧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侧,再转过甚去看楚惊澜,他已将衣衫除下,赤.裸的身躯就躺在她边上,薄被只盖到小腹,夜怀央直勾勾地盯着上面拱起的弧度,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才消去的热流又涌了上来,如羽毛般轻搔着她身材的每一个角落。
岳廷但笑不语。
夜怀央黑亮的眸子子滴溜溜一转,没再诘问下去,独自端来小桌上的冰果渐渐地舀着吃,甜美而沁凉的汁水溢满味蕾的一顷刻,暑气立消,浑身都镇静了起来。
“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