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它送给夜怀央的?”
孟忱沉默了半晌,似有些悔意,可方才冒出头就被她强行压下去了,转而讽刺道:“在争宠这件事上,我想娘娘比我更不择手腕,更何况谁说王爷就必然会输?将来这东凰宫住的是谁还未可知呢。”
糟了,那人该不会是……
皇后勃然大怒,腹中旋即一阵绞痛,她难耐地弯下了身子,四周的人都一拥上前,而孟忱就在混乱当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不知娘娘是否传闻过,先帝曾经留有一份遗诏,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传位于王爷,而不是当今圣上。”
新月心口微凛,敏捷应下然后快步分开了房间。
夏季多雨,这几日更是滂湃不断,滴滴答答地浇透了整座皇城,氛围变得格外潮湿,温度却没如何降,随便动一动就是汗流浃背,黏糊糊的甚是难受。
夜怀央蹙眉倚在床头,几次考虑着孟忱的行动,但始终像是在迷雾中行走,找不到关头的方向,俄然余光里划过一道暗影,她赶紧直起家子翻开了纱帐,只见辞渊迈着健旺的法度走出去,还未到跟前她便急声问道:“人找到了吗?”
“孟女人,为了争宠而毁掉本身意中人一心渴求的东西,别到了最后得不偿失啊。”
皇前面色阴沉,半晌没说话。
“娘娘,您要不要紧?奴婢去请太医来给您看看吧?”
“孟女人这是怕本宫给你下毒?”
闻言,皇后眼中锐光大放,惊奇中带着几丝狠色,十指也不竭收紧,长长的镶宝护指陷进了软垫里,留下几个锋利的印痕。
“那可多了去了,只看您能拿甚么来换。”
辞渊领命而去,如鹰隼般掠出了澜王府。
孟忱像是被戳中了死穴普通,清秀的脸涨得通红,仿佛已经恼羞成怒。
“口说无凭,本宫要的是证据,你凭甚么能证明夜怀央与楚惊澜同谋?要晓得她嫁给他以后但是每个月都进宫向本宫汇报环境,有一次还是皇上亲身见的她,你没有切当的证据,本宫在皇上那儿也很难站得住脚,毕竟夜家不是甚么小门小户,一动便是撼动朝野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