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仿佛不肯多谈,牵马欲走,秦梓中间认识地伸手拦住,她淡然的一瞥,让贰心头顿时凉了半截。有些难堪地收回击,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两人之间暗潮连绵,有种奥妙的均衡在刚才一刹时崩塌了。
秦梓阁想追上去却又踌躇着甚么,看着她愈走愈远的倩影,心中一急,便道:“莫非是将军身居高位,嫌我物贱人微?”
樊图远手里行动一顿,“为何?”
秦梓阁还踌躇不前,只听得一人笑吟吟隧道:“走吧秦大人,我还等着你同我说些西域趣事呢。”
自从禁足以来,她每天都盼着冬猎的到来,虽不擅骑射,但驾着小马溜出去与樊图远见上一面还是没有题目的。可现下只能乖乖呆在母妃身边,哪也去不了。
大雪初融,水流攒动,银川遍野,玄色的靴子上沾满了透明冰晶,云霁逆光而行来到秦梓阁面前,光晕悉数淹没了棱角,惟剩一对墨玉眼瞳透着锐亮。他腰间别着太渊,肩上挎着弯弓,清楚是平常打猎人的打扮,却莫名的豪气凛然,没法忽视。
“多谢,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