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见他,就是叫他清算好明玉,而不是诚王。
她比来为明芳之事忙得焦头烂额,连靖北侯与老太太的萧瑟都顾不上了,那里还理睬屋里的事儿呢?不过现在韩国公府灰尘落定,靖北侯夫人叫丫头们捧着的一个匣子才晓得,顾怀麒给她留了很多的银子。
“麒哥儿如何来了?”因他进门,靖北侯夫人脸上就暴露欣喜之色,仓猝带着丫头来接他。
见后者一脸木然猛地往身后的椅子里仰倒,他仓猝伸手扶住她,这才咬着牙说道,“伯娘如何措置她,都是应当的。只要不叫家中蒙羞……”他闭了闭眼,握着拳头低声说道,“我晓得伯娘看在我,不好措置她。本日就叫我来,定给伯娘与mm们一个公道!”
顾怀麒踉踉跄跄,只感觉没脸见人,无颜面对顾远。
明玉若只是狂悖刻薄,在家窝里横,顾远只回当作没有这个侄女儿。但是明玉现在干的事儿若叫人晓得,顾家女孩儿都别想嫁人了!
他漂亮的脸都气愤起来,乌青一片,正絮干脆叨要给他多做几件衣裳好不叫人笑话的靖北侯夫人顿时心中一凛,目睹他的神采冰冷,忍不住问道,“五丫头……莫非说了甚么叫你不高兴?”
顾怀麒是个男人,不好跟恰是花期的mm拉拉扯扯,只好叫丫头抬着明玉走。然明玉哭得清脆惨痛,背面老太太闻声了顿时就犯了病,太医都来了,说不宜叫老太太心境再受刺激。眼看着老太太抱着哭着喊着求救的明玉哭成一团,顾怀麒到底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