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晴穿过来的时候,府中的嫡出公子们都已经满十岁,挪到了外院,逢年过节才偶尔见过一次,底子谈不上熟谙,至于姨娘生的庶出们,太夫人看不上,只交由奶娘管在各小院中。
看看女儿现在的处境,蒋氏很悔怨,这门婚事结得过分仓促。
苏谨风一去就是好几年,半途也就回了两趟家,还是仓促而来仓促又去,没住几日,苏宜晴如许的隔房姐妹也就无缘一见。
这事的任务在岑太夫人,也成了岑太夫民气里的一根刺,再不敢整天招孙儿过来小住了。
岑太夫人略一想就晓得如何回事,内心也恨透了蒋氏,连带的也不如何喜好苏宜娟,苏宜娟一向跟着父母在外埠多年,在她膝下承欢的时候本就不如其他姐妹,岑太夫人又是一个凡事喜好迁怒的人。
厥后的究竟证明,老祖宗订下的端方就是不错,粉碎了轻易出乱子。
苏宜晴感觉把那句伶人无义的话套在芯儿身上或许过分了些,但是平心而论,伯府待这丫头不薄,吃穿皆比小门效的蜜斯强不说,做的活也就是端茶倒水之类的轻巧活,连洒水扫地之类略微粗笨一些的活都有粗使婆子。
故而在苏宜晴心中,伯府的公子们存在感真的很弱。
苏二老爷恼羞成怒,怪蒋氏多事,害他兄弟失和,如本大哥对他的事袖手旁观,都是蒋氏害的。
外埠很多驰名的书院讲授非常松散,节制严格,又加上多数是在山上,想要风骚欢愉也没处去。
远平伯府有一个很奇特的端方,在苏宜晴看来却非常的开通,就是男人七岁以后一概挪到外院去住,同一请师父讲授,学文或是习武都成,不准整日进内院与姐妹厮混在一起,制止感染上太多脂粉气。
至于之前明哥儿,也就是苏谨明实在也是挪到外院去了的,只不过岑太夫人老了,思念孙儿,故而老是不时召他过来小住几日承欢膝下。
苏二老爷的所作所为更让她寒心,换亲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女儿结婚后还一向让她往康郡王府跑,要娟儿跟世子说说,他现在的官位不太好,最好能帮手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