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陈太后先是一愣,看到老嬷嬷的神采,觉悟过来,“对对,本宫每日此时必定要用药。”
老嬷嬷翻看了一下,走上前对陈太后私语几句。然后喝道:“你这贱婢,说得一句都不对,还不从实说来,莫非还要让人到郡主府检察过你才心折口服?”
苏宜晴道:“多说无益,就让这双溪说说,我平日惯用何物,比如我贴身穿戴大抵是甚么款式的香包,用甚么香料,绣有甚么花腔,帕子多绣甚么样的花腔,太后尽管命人去郡主府检察,既然这双溪口口声声说是我的近身服侍的丫环,不会连我惯用之物都不晓得吧?”
一刹时,刚才还热热烈闹的宫殿,一下子空了下来,除了苏宜晴,连宝珍以及跪在地上的双溪以外,就是门边两个木着脸的小宫女。
至于会轻功一说,只要咬死不是究竟,只是在白云庵常常跑来跑去,身子骨结实一点罢了,其他的仅凭芯儿一人,没法取信于人。
这小我不是芯儿。倒是双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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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仪道:“诽谤仆人,天然该千刀万剐,这丫头胆敢在太前面前扯谎,更是罪该万死,连累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