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双溪忍不住问道,“那如果郡主说,今后不准随便进她屋子,也是随便说说么?”
难怪人家说,越是勋贵之家,一旦失势,落败就会很快,她这个郡主府看着很大,田庄地亩很多,朝廷犒赏的也很多,但是那些御赐的金饰古玩书画之类的底子不能哪去变卖,地步是有收成,但是厩物价贵,光靠田里的那些收成底子就是入不敷出。
文艳苦笑一声:“彭家嫂子,你要我如何办?我连王爷去那里甚么时候返来都不晓得,我是想要去劝王妃,可拿甚么话去劝?王妃问起王爷来,我如何回话?另有那回门。到时候王妃是回还是不回。回的话府里就没有了主事之人。不回的话,宝珍郡主回门,另有那赵将军……几人碰上,这场面。该如何是好?”
“甚么,郡主让你不要随便进她屋子?”芯儿忍不住惊呼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四周,把双溪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双溪,你诚恳奉告我,你方才到底说了甚么做了甚么?”
屋里就苏宜晴一小我待着,芯儿出来的时候,她正巧又算错了一笔账,就有些心烦意乱,拿起刚才双溪倒的茶,一饮而尽。
现在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如许轻易起外心的丫环,便直接道:“不消了,今后没我的叮咛,你不要进我的屋子,要茶要水我会叫人的。”
“郡主,喝杯茶吧。”双溪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