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菀心念一转,便想到宫外的姨母徽元长公主,“但是宫外出了甚么事情?”
那次匈奴提出和亲以后,周菀便苦思冥想,想不通她身上究竟有甚么可让匈奴人如此惦记的。
太后倒是摇了点头:“早就问过了,统统脉案都被带进了乾元殿。”
“部属无能,王府内各处都查找了一遍,并未发明密室,暗格之类。”
“阿宁,如果此次你娘舅倒下了,你如何办?”太后眉头舒展,一脸忧愁,“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本就失了父母,这后宫民气难测,难保不会同意和亲之策。”
钱思远道:“说来周将军虽用兵如神,但这看人的目光实在不佳,他最信赖的几个部将,王元晖是一个,但您是晓得他的。另一个就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孙升大人了,孙升此人,卖友求荣,惯会晤缝插针,大师都晓得,如果获得了那东西,不成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杨清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事成事败,都不会让他醒过来了。余江,传夏阳来见我。”
余江内心格登一下,眸子子一转,语气中带着勾引,“大人支撑太子,不过乎是因为太子妃之故,可这未娶妻的皇子还多着呢。”
周菀挑眉看向太后,有些迷惑。
太后满面哀伤的点了点头,“今早你徽元姨母传来动静,说她无能为力,而现在承恩公府,避而不见。”
“您说,会不会传言有误,‘一统之法,尽藏余府’这句话会不会周将军酒后戏言?会不会是匈奴人瞎扯的?”钱思远这两年实在是被这句话搅得焦头烂额。
周菀起家为她斟了一杯清茶,“外祖母,您且消消火气。”
余江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是,大人。”
“阿宁,哀家只要你了……”太后说完,便抱住周菀,老泪纵横。
余江一向以来都是作为杨清的得力助手为外界得知,有人找上他也不敷为奇。
“据部属刺探得知,周瑾生前最看重的仆人是王府管家,但是王府管家在三年前便因病离世。”
“不会,匈奴人不成能是无的放矢,他们已经筹算拿一座城池来摸索了。罢了,这件事你持续盯着,不要松弛。”杨清细心叮咛钱思远。
钱思远点头,“派了很多人去,一无所获。”
杨清挑了挑眉毛,“有人联络你了?”
书房内,杨清与两个幕僚相对而坐。
“大人,太子年青,不知就里,您得早做定夺啊!”一见钱思远分开,幕僚余江立马满脸恭敬的安慰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