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引、文牒,干甚么的。”城门口守城的官差一脸庄严。
张贺只见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上面没有一点茧子,便晓得在家应是娇生惯养的,点点头,“这倒是说得通。”
“官爷说的是。”周菀满脸都是笑意。
“大人,部属没有亲人,无父无母,我是您救的,这条命就是您的!”彩衣长跪在地。
“大明县的。”
金乌西坠,夕阳下两道长长的身影,骑着马一起风尘仆仆往前赶。
官差眉头伸展,笑着接过,一脸高傲,道:“都城繁华,有钱的话舶来品也是能买到的,你这小子,倒是机警,是个会做买卖的!”
周菀皱了皱眉,感受此人有些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
张贺指了指脑袋,道:“不过软剑向来轻灵机变,他能学好?”
“彩衣甚么都不懂,只晓得大人叮咛甚么,便去做甚么。”
“你多次为我出世入死,你欠的恩早就还了,你的人生另有很长,另有大好的将来,我与燕帝之间,并无恩仇,不过是成王败寇,你也不要心胸芥蒂。”杨清想要将她扶起来,却又忍住了。
杨贫寒笑一声,“不过是将功折罪罢了。天气不早了,你们改上路了。”
“彩衣。”
“没重视,没重视,是小的不是。”周菀陪着笑容。
“张校尉,如何了?但是有甚么题目?”那放行的官差内心有些忐忑。
“开着呢,开着呢,每天来客络绎不断,看的小人恋慕不已。”周菀越看越眼熟,总感觉仿佛在哪见过他。
“说你们,牵着马的两小我!”那男声又弥补了一句。
“慢着!”身后传来一道严肃的男声。
……
“可大人的家人,不是在那狗天子的手中!”
周菀故作不知,持续往前走。
“你们兄弟,是哪人啊?”张贺装似不经意的问道。
“起来!太师府第一妙手,就得有第一妙手的模样,勿要做如此小后代之态!”
杨清看着院中的参天大树,好久方才悄悄的应了一声。
周菀脸上尽是笑意,道:“大明的板面味道一绝,官爷进京日久,可还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