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菀摇了点头,“无碍,我们站一站也无妨事。夫人,既与定国公府先夫人有旧,为何这么多年来都杳无音信?”
君珉担忧周菀嫌弃会让白夫人脸上丢脸,不成想周菀开朗一笑,道:“夫人既然相请,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周菀撇了撇嘴,低声道了一句:“无趣。”
白夫人一脸失魂落魄,“我也没有甚么能证明的了,好孩子,不管如何本日都感谢你为我们母女出头。”
“刚来就听到,有人扯着王佑举的大旗,好大的威风呀!”周菀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周菀倒是不觉得意,道:“不过是一群老百姓,本宫带着这么多侍卫,有甚么怕的。”
白夫人不慌不忙的看向君珉道:“昔年你母切身边的刘嬷嬷熟谙我,她能够作证的。”
周菀娇俏的笑着摇点头:“我不上去,我陪你一起等京畿府的人来。”
熊堂笑得一脸褶子,应和道:“是是是,您去忙,您去忙!”
“大胆!”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侍卫如疾风普通上前,世人只觉面前人影一闪,一柄白晃晃的长刀已经架在了王朗的脖颈上。
白非看了眼少女的衣衫,又低下头看了眼本身的,顿觉自惭形秽。
“母切身边其他主子,您另有印象吗?”君珉低声问道。
君珉思忖半晌,想了想便柔声安抚道:“白夫人,您能说出这些人的名字,那应当对我母亲的事晓得一些,过些日子,我会遣人去乡间将刘嬷嬷接过来,这些日子,您就随我去一处别庄安设,其他的事情,等刘嬷嬷来了再说,您看可好?”
“豪杰……豪杰饶命啊……”王朗吓得颤颤颤栗。
“郡主,您看,是移步京畿府吗?”熊堂一脸谄笑着的看向周菀。
王朗见得官府来人,忙挣开侍卫的挟持,凑到官差面前道:“官爷,我叔父是太病院院判王佑举大人,这几个暴徒一上来就不由分辩挟持了我,另有这对母女,欠钱不还,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喜鹊姑姑八年前嫁给了一个行商,已经落空音信。”君珉脸上有些可惜之色。
转而又看向君珉道:“君公子,这位夫人,我们也带归去了,你如果不放心,能够派你的人跟着,本官跟你包管,必然将这位夫人全须全尾的还给你。”
君珉笑着道:“熊大人一贯刚正不阿,您办事,我有甚么不放心的?”
君珉挑了挑眉。
“这位蜜斯如果不嫌弃,不若进屋里坐坐。”白夫人开口道。
白夫人有些怔愣,过了好久方道:“这些年颠沛流浪,本有手札也都遗散了,我实在没有其他凭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