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昌开朗一笑,“殿下聪明。”
“那是?”
“这类事情我如何敢开打趣?”方知昌神采庄严,接着恭敬道:“初时,听闻此事,我与殿下普通反应,但据阳西县县令上报,矿山早已封山,却仍能见到模糊人影,他调派的衙差连续查探数旬日,日日都有身着缁衣之人在那山上采矿。除此以外,那与矿山一山之隔的王家村,自年初不知从那边而起的传言,说矿山上有一只老虎,吃人不眨眼,村民们听信传言,故而等闲不敢入山。”
“我数月前迁任淮阳府尹,却在一月之前碰到一桩异事。”
周菀挑挑眉,“看模样,这桩异事,与朱安县相干。”
“殿下有所不知,三年前朱安县产生铁矿坍塌之事,伤亡严峻,后上朱安县上报朝廷,言明铁矿因经年累月的开采,已经挖空了,故而才会激发坍塌之事。”
“徐茂行,倒是小我才。”周菀低声自语,说罢便将杯中清茶尽数饮下便回身拜别,却没有瞥见身火线知昌嘴角的笑意。
方知昌年近四十,为官二十余年,本是城府极深的一小我,此时提起矿山,倒是眉头紧蹙,面色凝重,解释道:“是有人在采矿,阳西县县令是心机细致之人,又不信鬼神,听闻这件事,他没有对付塞责,而是调派了一队衙差,前去调查此事。”
“师兄的意义,我懂。可单凭你的一面之辞,不敷以取信。”周菀抬手,为本身斟了一杯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