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周菀如有所思,“师兄仿佛偏向于以为,这是一次早有预谋的偷矿行动。”
周菀翻开那份文书,笔迹苍劲有力,除了落款徐茂行三个字外,皆是一排排的红色指模。
周菀抬眼瞥见迎着晨光的巍巍青山,“恭维话大家都爱听,可如果当真了,那就是真蠢了。”
周菀深深的看了方知昌一眼,“那你找上我,是做甚么?”
方知昌有些难堪的笑了笑,“这个,倒是不清楚……”
方知昌年近四十,为官二十余年,本是城府极深的一小我,此时提起矿山,倒是眉头紧蹙,面色凝重,解释道:“是有人在采矿,阳西县县令是心机细致之人,又不信鬼神,听闻这件事,他没有对付塞责,而是调派了一队衙差,前去调查此事。”
方知昌看着面前面庞稚嫩的少女,略显风霜的脸上没有涓滴轻视,“此事事关严峻,下官不敢自专。”
“挖空了?”周菀蹙眉反问。
“时候不早了,本日事多,就不能多陪师兄了。师兄所言之事,我会照实上报。”说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只但愿,如许的事情,不要有下一次了。方才所说的话,我亦会当作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