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男果然在门背后听着,“狗的,比老子还会敲竹杠!”
本来是为了这个,小分头边写边说:“大侠、你固然去取,假不了的。”
万拖鞋又打断了他:“停停停、愣住!”再有天大的志气,也不该三句话就扯到阿谁上面,“你和我说说那羽士,入伙不入伙的事前放朝一边。”
“别、别急!”胡渣男也不敢和他硬来:“他后天在大学讲课,你去听听再说。”
万拖鞋一出来,小分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搞定了?”
“找死啊!活腻了是不是!?”脾气还挺大的,一个披着头发,穿戴米老鼠寝衣,光着脚丫子、满脸胡渣的大汉坐在床上吼道。
“它在吗?”万拖鞋问。
本来他睡在那边,万拖鞋走出来问:“还记得我吗?”
“放心!咱只是找个混吃混喝的借口。你去看看也好,我保你不虚此行!”胡渣男只当他是顾前怕后的。
小分头的家跟狗窝似的,没一处整齐,铺盖卷半塌在地上,便利面盒子、啤酒瓶、卫生纸、臭袜子、碎烟头扔得满屋都是,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很多没洗的衣服不算,那沙发的套子油腻连万拖鞋都坐不下去。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柜占有了那本该放着电视机的处所,内里端端方正地贡着一顶大明将军的帽子,帽子的摆布还别离放着一白一黑两个芭比娃娃,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