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窗猎奇地围上前去,纷繁拿脱手机记录下这把戏般的时候。秃顶竟然像“三哥”家的神僧一样,飘在了半空中,用手一扫,屁股底下当真是空的!
一物降一物,祟的怕脏的,脏的怕恶心的。鬼气变成了氛围,“嘭通!”一声、秃顶直直的墩在了地上,又向后翻了个轱轳。
切!!
“露一手!露一手!露一手!……”现在的门生很不好服侍。
必须得破了他!再让他们这么忽悠下去,这所大黉舍直接改成“修仙”练习营得了。
为了给秃顶配个不是,小分头掏钱,胡渣男喝酒。半夜时分,哥两个才摇摇摆晃地扭了返来。
弹鼻屎是万拖鞋除了堵坝以外的另一个绝活,他狠狠地挖了一大坨,预算好“弹道”,手指“嗒”的一声轻响,一大坨鼻屎划着精彩的抛弧线精确地落在了胡渣男那正在开释着鬼气的手里。
“如何搞的!?”秃顶忍着剧痛。
“……”
真不明白这所大学是缺钱缺的,还是缺教员。鸭舌帽、黑眼镜、毛呢高领遮脸的万拖鞋一出来就傻眼了,竟然还挤得满铛铛的!
“喂!死了的,过来一下!”万小玲在绿化带里叫他。
“国粹没但愿啰!”
早晨,万小玲也来了。他们在小分头家四周寻了个比较埋没的位置。
秃顶抬起双手表示温馨:“好!满足大师!”
人的衣服难借,鬼的皮子好扒。万小玲是洗洗才用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