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小异,军中不乏能工巧匠,万拖鞋的意义也不难了解。万余鬼卒说动就动,上面的忙着砍树、搬石头,上面的摇旗伐鼓:“打回故乡去!”半夜不到,十米多高的大坝就根基完工了,坝体上不但留了几个暗门,还报酬的做下了五个“管涌”,统统的构造都用绳索牵好,敢来?老子就拉它一把!看似无法的是邻近对岸的处所还用心留了一个口儿,一是不让敌兵过来,二是眼瞅着那水流越来越急,天亮的时候,已经把对岸冲出了一个脚下悬空的崖口,说塌就塌,傻子才会在那守着。等他们走远了,接着收口就是。
从这一堵上,下流的仇敌,你放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过河,上游也是一样,你敢做船?老子一回就让你漂流到爪哇国去!“剩下的嘛,哈哈哈!……我如何晓得。”
三面夹攻,中间隔着一条河,前面就是城门。万拖鞋他们被堵在了长约十里,宽约四里的河滩上,上游是峻峭的峻岭,下流是沟壑纵横的泽国。拥堵的营帐就像摆在蒸笼里的馒头,环境的制约让两边都没法发挥,硬碰硬、血溅血成了独一的挑选。总之、比起那大渡河边的石大爷来也好不到哪去。
“1、2、三,拉!!”鬼卒们扯开那些要命的构造,滔天的大水便瞬息而至,成千上万口棺材合着数也数不清的,拴着甲胄的圆木随波逐流。
万拖鞋的屁股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弹了起来:“你说甚么?堵一坝?”
暗夜。